“男人在异性面前宣誓主权,其实挺正常。换我可能也会那样。”池屿仍是微笑,斯文的喝了口汤,“那你们确认关系了吗?”
姜清柠怔了怔,又不知道怎麽接话了。
本来她就不太确定陆沉衍对她的态度,经过那场暴雪,她更不懂在陆沉衍那里,她究竟属於什麽身份。
毕竟口头上的承认,似乎从来没有。但说完全不重要,实际很多事又越了界。
不仅是陆沉衍,她也一样。
“怎麽说呢……”姜清柠努力想着措辞,可是後半句,怎麽都说不下去。
“好啦,姐姐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纯粹好奇而已。”池屿起身替她去盛饭,转身时笑着说,“反正我跟你是一夥儿的,在任何人那里受了委屈,姐姐永远可以来找我,我保护你。”
他笑得虎牙露出来,还朝她眨了眨眼。
姜清柠松了口气,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