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卑贱？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没少干过这样的活，不打紧的。”姜武笑了笑，很自然地挑起粪担，学着那些杂役弟子离去，动作比夏依依还熟悉。
夏依依愣了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距离药园不远处有一条腥臭的鸿沟，接连着山脉中那些琼楼玉宇。山上那些有身份的人也要吃喝拉撒，排泄物都流到了这里。
“原来仙女也会拉屎啊，还这么臭。”鸿沟前，姜武如是感叹，却还是与其他人一样，装满了粪担，与夏依依一同返回药园。
药园本来就一块一块地挨着一起，姜武熟练地浇灌还是幼苗的百凝草，那边正在采摘成熟药草的师姐们却都捂上了鼻子，个个都投来嫌弃的目光。
姜武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夏依依望着他，感觉有些陌生，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兄，你以前真做过这些？”
“师兄还会骗你不成？”姜武笑道。
他也确实没有说假话。以前生活在老家的山村里，跟着爷爷奶奶过活，没少做过农活，似今天这样浇灌药草，完全是小儿科。
“哟！这不是姜武吗？刚入门的武道天才，居然在这里浇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