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共课，课室比较大，苏暖秋又坐得远，谢九延一时半会倒也没发现那个原本以为在家里睡觉的某人竟然窜到了课堂里。
“给你们十分钟时间，把答案给我。”
教室里窸窸窣窣起来，苏暖秋方才回神。
她小声问隔壁的隔壁：“这是要干什么？”
那是一个戴着厚底眼镜的学生，闻言说：“随堂小测，计入平时考核分，不过——”她看了一眼苏暖秋;“你是别的系来的吧？”
太面生了。
而且单看眉眼，应该是个美女，没道理半点印象没有。
苏暖秋硬着头发，“就是过来看看。”
女同学一边写，一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祝你好运。”一看就是没听过谢教授的威名，没接受过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