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挺有前景的。”谢九延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整个人靠在单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闲适，却给人无形的压迫：“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有想过在哪里参考吗？我估计到时查重率不到10%。”
创新是好事，但创新的前提总得有点东西垫着。
这好赖话，是个猪都能听出来。
曲恒脸稍红，“谢教授，我回去改一下。”
谢九延给他提出了几个意见。
无一例外，另外两个学生都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谢九延全程没说啥狠话，倒是让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苏暖秋本来也觉得没什么，他们是同学，算得上平起平坐，但看到谢九延对学生那跟秋风扫落叶的架势，也不由端了茶，掩饰没由来的紧张。
VOCAL，这架势简直梦回她当年的导师，以及大主任查房。
现在想想，谢九延当年给她补习，能春风化雨的架势，都是她占了当年谢九延还年轻的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