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黎换了身衣服,准备出席庆功宴。
宴会的金武殿很是热闹,听得出来,对于打下越国他们都很高兴。
里面太热闹,这外面反而显得有些冷清了。
天空飘着绵绵的雪花,萧黎伸手接了一朵:“朕这个皇帝是不是有些扫兴了?”
打了胜仗,扩张领土,按理说她该高兴的。
可她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只觉得烦。
越来越辽阔的江山管理起来烦,因为她觉得自己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也烦。
而他们的欢呼喜悦和她的冷漠对比,更显得她格格不入。
这种无法融入却又无法离开的清醒和理智仿佛将她切开了两片。
她不想融入,因为她不想被这个世界同化,她要离开,可她又无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