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词耳边听到一阵很轻地嗡鸣。
楼道里,隔壁屋开着门,正在炒菜。
锅碗瓢盆的声音不断,烟火气从门缝间溢出来。
他却浑然不觉。
整个人好像从这个世界抽离了,再回来的时候,某个地方缺了一块。
他宁愿自己是没听懂,固执地又问了一遍:“什么意思。”
“就到这里,”他重复,“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虞寻的声音再响起的时候,刚才那份陌生的冷淡已经消失不见,他的声音恢复成原来那样,略带散漫地说:“分手的意思,很难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