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母紧紧抱住纪无咎冰冷的身体,希望这只是个噩梦,期盼着儿子能再次睁开眼,哪怕是轻微的回应也好。
然而,死寂的沉默是对她最残忍的回答。
纪夜冷静地检查后,面色沉重:"堂弟已离世超过四时辰,案发时间应是昨晚。”
“昨晚?
昨晚有谁来过这里?"
纪父眼中燃着熊熊怒火,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抓住一名护卫的衣襟质问。
护卫吓得面如土色,结巴着回答:"昨晚只有一名下人来送鸡汤,之后再无人进入。”
“仆人?
送汤?"
纪父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