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都做些什么?”陶苍林轻轻咳了下,转了话题。
“正音、形体、无实物综合练习、声乐,解放天性,还要写小品和看经典文学,一堆无聊的东西。”她的抱怨带了一点鼻音,有了微微撒娇的意味。
“艺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次没人看着你,不要偷懒了。”
陶苍林本性里的认真严谨发作了,想起应白上上个假期的作业是抄他的,还抄错了,上个假期的作业则干脆是他手把手教着做的,就不禁有些担心,这人一个人会不会偷懒。
“小夫子。”应白不以为意,取笑着他。
就像此前很多个夜晚一样,两个人躲在被窝里,讲到电话都发烫,直到应白不知不觉睡着。
在他的声音里睡着的应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唇角在睡梦中轻轻翘着。
她太过于自负,没有察觉这本该是由她开始的单方面游戏,已经变成两个人共同的陷阱。
陶苍林没挂电话,听着那头渐渐安静下来,最后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静静听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