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庆幸热水沾湿了身体,否则那些过于明显的湿滑,将无从解释。
可应白已经无法思考了,她满脑子都是破开自己阴唇的阳具的形状,那么坚硬、那么大,毫不留情地分开她包子般饱满的肉瓣,让她的下体被迫吐露更多的湿液,去安抚这个鲁莽而粗暴的侵略者。
而她又是喜欢这样的对待的,尽管不想承认,但她钟意应苍林如此直接而痛快地取悦她身体里的欲望。
她的身体欢喜,面上就越发挣扎痛苦,只能用指甲紧紧掐进他的肩膀,用痛苦来表达自己的不安。
可应苍林受了那点痛,脑子里却更加疯狂,不过是在烈焰上浇了酒,不但无法制止,反而催人发狂。
他开始动起来,用阳具去磨着她的嫩穴,来回抽插着,用勃发的龟头去顶她两瓣嫩得要化开一样的阴唇,让它可怜地包裹住自己的阴茎,又实在无助地露了一部分出来。
“嗯。。。。。。太多了。。。。。。。。”应白压抑着喘息,用近乎求饶的语气说道。
应苍林笑得邪气极了,侧首咬住她的耳珠,用舌尖挑弄着,半是威胁半是诱哄,“这才到哪里,乖,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你都吃下去过的,别怕,我会让你高潮。”
说完便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冠状沟上的棱边勃起,刮着她的嫩肉,皮肉相擦之间,内裤被蹭得起皱,裤子褶皱刚好嵌在龟头的棱边上,双重刺激叠加着折磨她肉穴外极嫩的小蒂。
应白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几乎要站不住了,可是她身体越软,就越依赖他的支撑,而应苍林几乎是故意地放松了握住她后腰的手,只靠着阳具插在她的两腿之间,几乎将她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