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停在她的唇角,撩拨她的呼吸,弄花她的口红,可却没有真正吻她。
但这一次,他吻得如同要将她吞下,汲取应白全部的呼吸,紧紧碾压住她的双唇,连唇上的纹路都要印迹到她的身体里。
应白来不及喘息,所有的声响都被他掩住,这样还不够,应苍林咬着她丰润的下唇,用牙尖粗暴地磨着,津液将她的唇浸得湿润,又含了进去,咬着、碾着、吸着、舔着,将那小小的下唇折磨得红肿。
这样还不知足,他的舌头极其霸道地挑开应白的牙关,强硬地探了进去,缠着她躲在里面的舌头,如同进食的狮子,连最后一丝血肉都不放过。
他们的眼神痴缠在一起,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绕着呼吸,唇角都被溢出的津液染得水亮,偶尔溢出的声响,满满都是欲望与渴求,让人听了都脸红耳热。
应白的喘息越发急促了,连吻都盖不住,她眼里涌起了一点水气,看上去雾蒙蒙的,一丝黑发被打湿了,蜿蜒地盘在唇角,不经意落进这个吻中,于是唇舌交换间,又多了一些刺痒。
呲啦一声,划破了这个淫靡的迷梦,应白的一边肩带被整个扯下,力度之大,带得半边嫩乳直接跳了出来,白生生地在微凉的空气中弹晃着。
应白红了眼,得了一瞬清醒,推拒着他的肩,但却被一下子抓握住,固定在墙上,应苍林低下头,梳得整齐的头发松散开来,一缕发挂在眉间,多了几分浪荡的味道。
“疯子!”她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