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又酸又疼,男人顶的凶猛,云鹤枝没出息的哭了。
“又不是没做过~还这么娇气。”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易迁安粗暴的动作还是轻缓了下来。
他的肉棒埋在深处,受到花穴的紧紧痴缠,精壮的身子抵着绵软的香躯,竟有些动弹不得。
“唔~,才刚肏过,又这么紧了。”
男人小声逗弄她。
她被哄得羞耻,便尽量在身下使使劲,颤栗着使自己放轻松。
小穴含着易迁安的大肉棒,又是吸砸,又是绞弄,男人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差点就要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