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本来就贫瘠,照理说越往北人们生活越艰难,这才刚进煊州,那你们那里岂不是更加恶劣。”周德辉对自己儿子的处境表示深深的担忧。
“这有点片面啊,大叔!”华思夏纠正大叔的说辞。“百姓的生活艰难程度,其实取决于您老人家的政策,还有治理者的水准,跟地域呢,关系不大。”
“小子,这就不懂了吧,曾经北方的赋税你知道是多少吗?你知道中央是多少吗?”周德辉化身正方一辩,继续坚持自己的说辞。
“不需要知道啊,你收的都是农业税,用屁股想都知道,哪里田地说哪里赋税多。但是这跟百姓生活的艰难程度有啥关系?”反方一辩华思夏华丽登场。“你没有查查,从炎武大帝到你这里,接近千年的时间,是中央出现的匪患多还是南北偏远地方出现的多?”
“你小子是抬杠,你看看炎武城的百姓,再看看这里,完全是强词夺理。”正方一辩觉得这小子太鸡贼。
“得,大叔,让你当皇帝呢,纯粹是你投胎投的好,要不然,在我们那边,你当个镇首,我觉得可能就到极限了。”反方一辩开启毒舌模式。
“小子,怎么说话,老夫堂堂一国之君,连个镇首都做不得?”周德辉很糟心,这个小子坏滴很,一点都不尊老爱幼。“玉珍(皇后全名苏玉珍),你听听,这小子是不是故意抬杠。”
“大叔,思夏哥哥(由于气氛融洽,周德辉已经知道燕茹雪是燕君漠的女儿,二人是小情侣,而且是易了容的小情侣)才没有抬杠,我也觉得您在我们那当个镇首,一定不是个合格的镇首。”皇后苏氏还没说话,一旁听二人聊天的燕茹雪便精准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