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隔着一道大阵而已,左右不过是些半透明的阵纂漂浮。于是,哪怕闻望寒受了伤被闻惟德压制地动弹不得,也竟真的够到了那个阵法,把手掌按在了那些纂纹之上,而和悠被那黑犬顶干地朝前爬着,因为疼痛而痉挛的手指不断地乱抓,朝前伸出颤抖的指尖……眼看就要摸到那阵法——
闻惟德的心情忽然变得更加糟糕。
他冷哼了一声。
闻望寒身下的地面就被压制的不断崩裂,轰隆一声,他一声闷哼噗嗤吐咳出血来,被压制地更狠了。他的眼前变得昏暗,甚至看不清楚东西了……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到了一定的极限。
“啊……啊……”
“被狗操都能爽成这样……下面都被干烂了…骚逼还能朝外喷水……”闻惟德冷笑了一声,以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恐怖肮脏的狗鸡巴是怎么把她的骚逼插穿的。
当然,作为这条契兽的主人,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狗鸡巴操穿她的骚逼时,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骚逼的紧致和湿润,甚至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骚逼尽头的肉环恳切地吸吮着马眼的爽利。这让他不得不调整了下坐姿,才能缓解一些鸡巴摩擦在裤子上的痛。
“啊……嗯……”
“说清楚。让望寒听清楚。和悠,你是不是被狗操都会爽的母狗婊子?!”
“是……是……是母狗婊子……啊!深……疼……子宫……别……啊!”狗茎每一次拔出去都狠狠地刮着她穴道上方的骚肉,操的她浑身发软,子宫尽头的肉环已经被操开了。发情的身体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干她,她只是发疯地想要得到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