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屁股很白,看的出来这一年被和筹养得很好,不像之前那般清瘦了,被他养出了白肉肉,被撕得破烂的衣裙内衬是白色的纱衣。此时远处的闻辞尘和卫柯看不清楚和悠的屁股,被盖在一片轻纱下,只能看见一团肉红色的嫩肉在肥白的屁股肉下,随着闻惟德的抽插翻出又操进去,像一个捂熟了的软汁馥郁的水蜜。隐隐约约朦胧的色情,是最勾人的兴奋剂。
可与和悠而言。
痛、热,肉体被过深碾压过激地撕开,内脏被激烈挤压蹂躏的感觉已经开始引起呕吐感,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在那无尽的苦楚中,有什么慢慢变化了。
一种酥麻的感觉蔓延至她的骨髓,甘甜逐渐从抽插的动作中溢出,是发情催化的情欲暴走。和悠感到自己的喉咙无比干涸,仿佛叫嚣着要更多、更多的。。。。。。
和悠仅存的意志力,只够呆滞的半张着嘴喘息着重复最为无意义的话,“不要看……小筹……”
她已经说不出连续的句子了,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只能用口型这么说着。那琥珀色的眼睛已经开始被淫纹纂透,躲闪地望向和筹,相交后又如烫伤般挪开视线。
闻惟德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抬着头、让他的每个表情都落入和筹眼中。“你的骚逼和屁眼可没这么矜持,怎么,你朝思暮想的弟弟此时就在你面前,你不应该更热情点吗?叫出来!……还是我让你叫出来?”
“啊啊……!嗯啊……不……呜呜呜啊!”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嗓音里含着的恐怖恶意,但她此时已经无法去躲避抗争了。
“呵……看来你还是喜欢我让你叫出来。”闻惟德显然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应,狠狠地把鸡巴朝上贯,和悠尖叫一声,她的逼本来就还肿着敏感非常,现在逼肉又被大鸡巴捅开,直直撅捅到了宫口上,胭脂红软的肉洞夹不住水儿,刚刚破处的小逼被发情催的软发,被闻惟德的鸡巴一捅,逼口就被挤出白浆,抽插出的水直接溅在了和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