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却仍然很耐心,捞起她的下颌,低头看着她,等她说话。
过于聪明的女人扬起头来,望着他,一字一句,“我彻底放弃我自己,我不会再逃,我不会再反抗。你……放他自由。”
不得不说,诚然,她此时毫无尊严的模样、可以称得上“诚恳”二字。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之信服、接受她的臣服。
但是。
闻惟德目之所及,蓦然想起彼时靠在马车上望着窗外的那个柔弱少女,一如此时,碾入污泥、飘摇在暴雨之中,瞳中那一道光,仍完完整整。
他笑了一声,她的信息素萦绕与鼻尖,甜得他更加干渴,却并不焦躁。
“和悠,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和我耍这种小聪明么。”
“……”她肩膀微微一颤。
“你该不会以为就像刚才那样跪下来当我的母狗、哪怕我怎样折磨虐待你你都不会反抗……就算是放弃自己了吧?”他笑了一声,“你如此聪明,当明白我什么意思,就别再耍种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