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竹从来不知道一个浊人看着他的眼神,会有如此多的情绪的,那些痛恨仇视不屈坚韧,就像五颜六色的彩虹融在了一起,让人意乱神迷。
那叁个骚洞,每一个都吸得他浑身发酸,可以体验到肏干任何浊人都体验不到的极限快感,操她的子宫、生殖腔甚至膀胱里面去……操,这种淫荡的身体,不给人肏不给人虐待难道不是暴殄天物吗?
于是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这些年来丧失了知觉的鸡巴就会硬的发痛,甚至他妈的不得不自己解决。催促自己的下属让他们赶紧办完事,可以快点来到江鳶——
见到她。
然后肏得她死去活来地跪在地上,求他赐给她精液。
秦修竹穿过屏风,走进了房间,而后因为眼前的情景太过冲击,以至于让他愣在了原地。
女人被摆放在床上,是一具精心为他准备的珍馐菜肴。双腿被分开成极限的一字马绑在两条床柱上,双臂被绑在身后,两颗奶子被红绳勒得青筋都出来了肿胀地快要爆掉了,连乳晕都高高鼓起,色情地像是随时要飙出奶汁。
她似乎已经没有太多意识了,头无力地歪在一边,长发垂在床上,整个身体除了颤毫无挣扎的力量。没有办法遮掩住的阴户高高隆起,更上一次见到时对比一下,很明显就是不正常的肿了两倍。着冰冷的贞操锁,尿眼上只露出一点点羽毛的痕迹,显然那根上次他玩过的尿道棒已经将羽毛的尾端都被她的骚尿穴给吞进去了一大半,虽然贞操锁挡着,也能看到那两根粗壮的玉势将她的两个骚穴肏得撕裂开来,严丝合缝地边缘渗出淫液和微微的血丝——
秦修竹的喉结剧烈的耸动了两下,下体胀得难受,缓步走到她的面前,扯住她脖颈上的项圈将她拽起来,比闻惟德清亮许多的嗓音此时沙哑而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