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罢了。辛虎思虑一番,已调整好了面上的表情,忍下淡淡的不快道:“爹,你寻我是为何事?”
“我叫你找的人可有结果了?”辛川拧眉。
“爹说的是凤关河?”一提这话,辛虎终是忍不住的冷笑出声,“爹,凤关河的棺材明日就要入京了,你若真是不放心,大不了亲自掀开来看看便是!”
辛虎一想起这事,泼天的快意与鄙夷之情便一同涌上心头。
凤关河死了,于他而言,可算是今年听到的最好消息了!
若说朝中诸多武将,他看谁不爽,凤关河便是首当其冲。
他最恶心的就是这人分明乡野出身,却将京城世家公子那副清冷贵气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
辛虎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那人嬉笑怒骂过谁,他好像永远都是那样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像是世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亦或者,他从不将这世上的一切放在眼中!
他走路时,步子是不大不小,从容不迫。他吃饭时是细嚼慢咽,不会发出一丝声音。就连偶尔与文官攀谈,他面对那些文绉绉让人听了就晕乎的话,也能淡然应对,甚至是性子很好的应答一二。
这一切,都与他们这些在马背上打天下的武将不同。而正是因为辛虎看到这一切,又清楚他的身世,这才对凤某的邯郸学步之举愈发的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