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低头拍拍她的脑袋:“你想太多了,他只是在西郊野地里待久了有些精神不正常。不过你身上带着这么多我的法器,方才怎么一个也不用?”
“我怎么可能当着一位上神的面做小动作不被发现。”她皱了眉嗔道,抿着嘴一会儿没说话,还是有些气,又伸手往他身上抓。
玄渊身上由上百位织女用天山雪蚕丝织成的法衣惨遭蹂躏,纤长的指尖盈着光,一爪子就在上面留了好几道长印。
玄渊任她抓挠,等她气出得差不多了才又道:“好了好了,是我思虑不周。回去之后我给你种一道灵引,以后你在哪有没有危险我都能……”
“不要!”
阿岚急急开口打断,让这种东西放在身上,那以后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玄渊身居高位已久,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打断他的话了,他下意识一皱眉,等转过小徒弟这么抗拒的意味之后鸦睫垂下,安静得让阿岚都要发慌。
她懊恼着自己怎么还是这般沉不住气,正待开口补救就被玄渊止住:“不要就不要罢,不过你自己的安危你自己得上点心。”
“是,阿岚让师尊担心了。”她乖巧地松开爪子,只用手指捏住他衣衫一角摇了摇,“师尊方才去语天塔所观情况如何?”
“那国师确实有些意思,且里面的人身上有一股奇怪但又让我感觉熟悉的灵力波动,全由那国师一人操控,但我却无法探查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