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十九,如果被你家人知道你在这里给一个小丫头当保镖,低声下气任凭差遣,他们会做什么?”
十九都已经摆好攻势,不料郁时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打蛇打七寸,轻易拿捏住他的把柄,不费吹灰之力!
“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十九饶有深意,“我不是你,在家人和她之间盘桓权衡,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郁时年冷峻的眉不着痕迹地蹙了下,“我的要求不多,别碰她,就像以前那样安安分分做她保镖,否则撕破脸,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男人冷白色调的手上捏着一部黑色手机,轻轻一按,便播放了一则录音——
“你叫十九?从今天开始,去监视向滢那个贱蹄子!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我要她生、不、如、死!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让她沦为这个世上最悲惨的人!”
慕恩念声声泣血,好似和当年只有十叁岁的向滢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十九瞬间握拳,凸起的骨节之间发出一阵强烈摩擦的咯吱咯吱。
只听,手机里传出他冷漠机械的嗓音,“好!”
那是十九没有见到向滢前,接的一个自以为非常容易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