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长凳中间的何璐身体一僵，朝着另一边挪了挪……
“刘姐你说。”他掏出烟。
“呵，昨天和今天是你带小妹去玩的吧？”
“是，昨晚我带她去逛街，今天去烧香，就前面不远那个有许愿桥的寺院。”程曜坤承认的很干脆，打开烟盒抽出一支夹在指尖，却也没点。
何妈妈轻噘了唇没立即吭声，坐在旁边的何璐放在膝盖的小手攥得很紧，心慌得不行。
下午那会除了已经睡过那点事，其它基本都被老妈炸出来了。
现在看程曜坤居然承认的那么干脆，她好怕他忽然就承认他们都睡过了……
“你和小妹什么时候开始的？”
“呵……也算不上什么开始吧，就她生病那几天不是接送她么，也就走得近了些。”
何妈妈眉梢轻挑，“那是有多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