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了车,朝着东郊的跑马场出发。
车窗外阳光正好。
这样的阳光只属于吃着人血馒头的缅北富人,他们踩在铮铮白骨上,享受着天高海阔的生活。
我看向窗外,顿时感觉有些难受压抑。
只是很快,车子到达跑马场。
刚一下车,因为太阳大,马仔下车为我撑着遮阳伞。
我朝着里面走,歪头时正好看见,坐在马背上的陆宁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骑装。
张扬肆意,似是在跟身边朋友说话。
时不时嘴角扬起很淡的笑。
男人正好余光扫向我,扫过去,又转回来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