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熙不紧不慢的说出那人的名字。
今日的他绝非昨日树上之鸟,而是山间猎手,不会为人左右。
傍晚,别墅外面停满了车子,一排排绿色的防弹车,下来的保镖全是荷枪实弹。
我站在二楼窗前,看着外面,霍砚熙从书房走出。
他穿的很花哨,匪气十足,嘴角咬着半截烟蒂,走到我身后,单手搭在二楼围栏上,顿时距离被拉近,他低头看我。
“穿这么多不热?”
霍砚熙似是真的很好奇。
早上穿的是裙子有些大,我又从衣柜里翻出件衬衫,搭在外面,恰好遮住自己经常湿哒哒得胸前。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