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吧。”他停在长桌尽头,领口阴影没过下颌,端起一杯橙汁,没喝,只开口道。
酒水气味混合着空气中的湿润。
傅启泽胳膊支在案几,显得几分懒散,“怎么了?”
“他的耳朵。”纪彻侧头朝他看来,语气冷淡,“还在流血。”
傅启泽下意识道,“不可能。”
纪彻看着他。
“给他上了药。”
“什么药?”
听出他话里并不掩饰的冷意,傅启泽很轻地眯起眼睛,“你什么时候对我们家的秘药感兴趣了?”
“刚刚。”纪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