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伯母你说的是事实,但是一码归一码, 法律就摆在那,而他的行为则是严重触犯了法律!”高明月道。
“法律?什么叫法律?让一个清白之人被冤枉后坐以待毙,这就是法律吗?如果小牧不选取那种手段,他又能洗清自己吗?还是说干等着阳城治安局来还他一个清白?”童雅高声道。
“伯母,我理解您的心情,您也是知识分子,应该明白一码归一码的道理,所以不能这么混为一谈的!如果一个个都像陈牧那样,那不就彻底乱套了吗?这种道理您应该清楚的,他越狱的事大概率不会被追究,但是越狱之后那些事,比如袭警,比如冒充警员,比如盗用身份,比如潜入治安局盗取卷宗等等这些,是铁定不能被抹掉的!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没错,可错就错在他用的这些手段!”高明月道。
童雅沉默。
是的。
就如高明月所说,作为一名知识分子,她不得不承认高明月说的这些。
即便她再是护子心切,都得去面对高明月说的这些问题。
“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童雅道。
“伯母,我想帮他!”高明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