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牧也清楚自己当下该考虑的不是能不能让严立夫跟余成波伏法的问题。
而是如何将真相的面纱完全揭开!
“像余成波那种主儿,以陌生面孔去接近肯定不是什么容易事...”
“而且就算有机会接近,怕不是也不会有跟他进行独处的机会...”
“哪怕真获得独处的机会,想让那种主儿坦白当初的事,也不现实——”
“至于说威胁他,那种主儿不见得会吃那一套!”
陈牧皱眉自喃起来。
“说白了还得是自己去找线索,将线索梳理成清晰脉络...”
“可问题是十年前的事,再加上对方当初必然会做足善后工作,这又该如何找去?”
话声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