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叫林路…”
“唉,两人站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般配啊…”
“你看!两人如同久别重逢的老友,说笑都很随意啊…”
………
一阵阵声音传开如同一根根刺一样扎在庄太元的心里。
两人坐在西楼城墙,
一人鹅黄,一人青袍,林路没有说这些天遭受的磨难,莫诗艺也没有说练剑的辛苦。
“莫姑娘,剑练得怎么样了?”
“林公子,以后你可以叫我诗艺,叫莫姑娘就生分了…”
“行,你叫我林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