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苟听出了杨华语气中的疑惑，既然都决定用坦白来换取一条活路，那蔡苟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这黑暗气息是我们蔡氏一族所特有的能力，只要是与我们战斗的人，其身上都会沾染上这种黑暗气息，而对方还不会有所察觉...”
“想必这黑暗气息就是自己在观战时沾染上的了。”
通过蔡苟的讲述，杨华总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黑暗气息对沾染上的人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因为它本质上只是一种气味。
就像那香水一样，如果你身上的香水太过于浓郁，那肯定很容易闻出来。
但若只是淡淡的清香，那你或许还会陶醉其中。
就像杨华，他就没‘闻’出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而这恰恰也是刚刚九大混沌至宝探查不出来的原因。
毕竟先入为主的观念，如果被人下了黑手，那肯定是某种隐藏的秘术，谁能想到是这种类似于气味的手段？
其实这黑暗气息杨华就算不去理会，一段时间后它也会自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