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凝疑惑道：“你难道就不愧疚吗？毕竟是你害死了他。”
黄凉摇了摇头，说道：“不愧疚，只是有点不爽，另外，他不是我害死的，他是为了救你才死的，我本可以带着他一走了之，但他不愿意走。”
九凝：“不信，她又不认识我。”
黄凉：“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我猜他是看你被钉在地上可怜，又见你生的貌美，动了恻隐之心，狐狸精，真害人。”
九凝：“倘若你不助他，他怎会有机会？”
黄凉：“我可没帮他，都是靠他自己，我只是一个见证人。”
九凝：“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每当九凝回忆起与项南演的对战，那股无法自控的感觉就越让九凝疑惑，不理解到底是什么力量才能做到硬控自己和项南演。
而九凝复盘后，第一怀疑对象就是黄凉，这也是九凝来找黄凉的原因。
一人一狐陷入静默，黄凉依旧翻看着手中的阵书，然后拿出一块光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