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人声熙攘的街道上,沐昭再随意的给肩膀上的财鼠买了一些甜饼后就径直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对此金毛已经算是很满足,虽然比不上小燕子那样依着自己,但最起码不是让它饿着肚子,或者自己找野果野菜吃。
在少年出事,沐昭又重伤的那段时间里,金毛可谓是过得很不如意。
那个地方不比洞天秘境,是少了危险,可附近山上的果子都未成熟,金毛又没有储备粮,在吃光了沐昭留在洞中的一些灵果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埋头找吃的,晚上回到山洞陪着躺在阵法中的少年。
话分两面,沐昭能对金毛这样就已经是很好的了,要是换做其它一些妖兽,她是理都不会理一下。
之所以如此对金毛,只因为这只财鼠是跟自己小娇夫的。
在沐昭出城之际,先前在酒楼喝酒的那几名画家人也是回到了画家,并如实将事情禀报给了画英。
“那人可说她是什么名字?”
画英坐在一处凉亭中,看着手中的玉简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在她对面的是她的母亲,画家的上一任老家主,画锻赏。
“不知,那人没说,披着一件黑袍,也看不清面貌。”送玉简的画家后辈女子是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