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相大主教赫森身上的漏洞，实在太多了。
如果他不改信、不得到神灵关注，帝国宗教部有多种方法打压他。
现在他改信了，也得到神灵的反馈，但新书写的教义又成了新的漏洞。
烈阳教宗与帝国皇帝根本不需要打压他，仅仅拿出那份新教义解读一下，就能引导赫森前进的方向。
关键是这并不算利用，赫森自己向神灵起誓的理念，必须要说到做到。
“赫森主教，你也知道，那些不可控的灵界驻地，都需要持续进行灵魂献祭。”
“我们的真理炼金师做过一种推测。
如果人类的数量不大幅度提升，随着接触灵界驻地的势力增加，不足百年很多城市就会消失。”
“这还是比较乐观的推测，天碎之日才发生二十年，世界就变成这个样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的局势必然会更坏，绝不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