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雪偷摸瞄了眼墨沉。
男人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沉，看不出喜怒。
但眼神不太友善，似乎是在看什么垃圾？
代入一下墨沉，江辞雪似乎也能理解。
本来就对收弟子没什么兴趣，无非是为了自身修炼，才勉强收了几个。
四个徒弟，两个为了还人情，一个是命中劫数，还有一个是顺带的。
可没有哪一个让人省心的。
尤其这两个还人情的弟子，格外会给他找事。
过了会儿，墨沉才开口对江辞雪道：“你去偏殿看看你小师妹。”
江辞雪乖顺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