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溪城城墙之上，子壬望着城外一排排火炮，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又带着一丝渴望。
惊恐是因为亲自感受到火炮的威力，每一炮都相当于半圣实力，全力一击，这种铺天盖地的攻击，让子壬有种面对数百个半圣的攻击。
而渴望是因为，火炮的强大，这么强大的火炮，子壬心中自然很希望，他能拥有火炮。
为何偏偏在李凡凡手中，为何火炮不是东夷自己这边的？
在第一轮炮火停止之后，子壬还以为，炮击就此结束了。
可是，等到子壬抬起头，看向城外之时，城外北疆士兵，正在继续装填火炮的这一幕。
看到这一幕，子壬惊恐，渴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丝寒意。
寒意袭来，让子壬汗毛耸立，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面对火炮的攻击，子壬此刻没有任何反击的办法。
这一刻，好比连城之时，江鱼鱼无法反击大周军队用投石机攻击，此刻，子壬也是相同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