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众场合不得不克制的情绪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他扣着她的颈脖,舌尖轻而易举地侵入、勾缠,唇瓣覆盖而上,紧密地吞吃掉她所有的呼吸。舌面磨着她口腔内的软肉,像是标记一样一寸寸掠过,再去反复勾舔她的舌尖。
  脆弱柔软的舌尖被这样刻意挑弄得又麻又痒,他察觉到她受不了地往后缩,并唇紧贴上去,很用力地吮吸一记,唇齿间模模糊糊地响起湿黏不绝的水声。
  沉辞音被亲得喘息急促,长睫颤着,双手忍不住抬起搭在他的肩膀上,反被他抓着手腕按在椅背上,借着她吸气的空隙侧头更深地亲进来。
  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亲吻深入缠绵,持续燥热,直到远处其他车的发动机声回响在空荡的停车场内,打破寂静,言昭才放开了她。
  沉辞音低头抹掉唇角的湿润,没去看他勾人的视线,轻喘着小声说:“饿了。”
  是真的饿了。
  本来这一天玩下来就消耗体力,她还硬是空着肚子等烟花等到八点,这会儿那股兴奋劲散掉,胃里后知后觉地犯上饥饿感。
  “嗯。”言昭贴了贴她的鼻尖,替她将安全带扣好,弯腰退了出去,将车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