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没答,只是直起身:“等着。”
  两分钟后,他端来一杯热水,沉辞音看着,说不出拒绝的话,因为她已经想喝水很久了。
  “谢谢。”
  干涸的唇瓣接触到水源,简直像重获新生一般。她一口气喝了一半,清了清喉咙,问他:“你怎么知道是这的?”
  二十分钟就找到了,速度有点离谱。
  “用了一点方法。”言昭往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散漫,挑眉看她,“要听吗?”
  “……不了。”听了也没什么用处。
  沉辞音目光转移到他的手背:“你怎么还没去看?”
  “没空。”
  “正好这里就是医院,你去挂个急诊,开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