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看着他俩,从包里掏出绳子把夜探李伟生病房的男人抓了起来。
他三十岁上下,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左手的食指缺了一根。
林舒月绑人的动静惊醒了李伟生跟李明芳,两人看着那个被林舒月五花大绑的男人都惊呆了。
李伟生十分不好意思地擦了脸,却在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时微微一变:“我认识他,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但他的外号,叫做缺六子。”
林舒月跟李明芳同时看他,李明芳伸手握住了李伟生微微发抖的手。
“我在的煤场叫做六头山煤场,在六头山煤场的边上,有一个广业煤场,六头山煤场的老板,跟广业煤场的老板是连襟。”
“广业煤场的规模比六头山煤场的要大很多,大多少呢,就是六头山有二十多个劳工,加上打手,有四十多个。广业煤场广劳工就有六十多个,加上管理,总共是一百人往上。”
李伟生忍不住闭了闭眼:“六头山的煤场是两班倒,广业煤场是一人必须干够一天,规定采了多少货才能吃饭、休息。”
“每一周,都有广业煤场的人被抬到山的阴坡去埋。每次我们干活不够快的时候,那些打手就会给我们说广业煤场的事情,具体内容,就是广业煤场又有多少人被埋葬,又有多少人累到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