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林舒月听到了她在抽泣。
“畜生,你个畜生。”她的嘴里来来回回就念叨这一句,消防斧敲在腿上,发出一声闷响,哪怕是晕晕乎乎的状态。那个男人也没忍住这个疼,发出了一声嚎叫声。
林舒月没有阻止她,等她砸完了,估摸着男人的腿至少也得是个骨裂,才蹲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果然在他宽大的裤兜里,找到了一节用来捆绑的绳子,酒红色的,质量相当不错,价格肯定很美丽。
林舒月几下子就把他捆了起来,一板砖就抽在了他的脸上:“奴隶?去你吗的奴隶,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一脸猪哥样有没有资格让我当你的奴隶。”
“你他吗有病就去治疗。出来吓唬人做什么,还杀人!”框框两下子,林舒月的板砖上都沾上鼻血了。
林舒月裤子袋子里的手机发烫,林舒月拿出来看,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她在听到敲门的时候,就已经将杭嘉白的电话打通了,并且请求善恶系统给她做了收音处理了。
林舒月现在只庆幸杭嘉白是个称职的男朋友,在她打电话过去不说话的情况之下,也能坚持不挂电话。
“谁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门外传来手电筒的灯光,耳边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