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肖长鑫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大着舌头问。
林舒月掂了掂手里的鞋,笑了:“你爸爸你都不认识了吗?小崽种,你爸爸我对你很失望,你说像你这样连自己爸爸都不认的人,是不是也应该教育一下?”
“你,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崽种?!你说你是谁爸爸?”肖长鑫不敢置信,以为自己听错,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还往外凸着,十分吓人。
“说你啊,你聋了?瞪什么瞪?再瞪给你眼珠子活生生抠出来!”林舒月说着举起鞋子,鞋底精准怼上那张猪头脸,当场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大逼兜。
“让你不孝不顺,让你连你爸爸是谁你都记不得。”
肖长鑫下意识地伸手护脸,林舒月反手又是一鞋底。
手术床上的两个女生也懵了,另外一个男生听到巨大响亮的声音,也费劲睁开眼看去,吃惊地张开嘴。
医务室内,格外寂静。
除了风把窗刮得吱呀吱呀响,还有一道声音,还有一道格外突兀的声音:“这,这阿姨好有劲儿啊,那猪头脸肿了……”
肖长鑫听到这句话,终于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痛不及他心里海啸般的怒火多,他刷地看向林舒月:“臭婊子,老女人,妈的发狗疯,老子要炒你鱿鱼!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谁是这个学校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