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白渔顿时又把脸埋回枕头里,他想梁洄又不高兴了,讲不过他,就又不高兴了。
梁洄将他翻过身来,压着他膝弯往里推,和他接吻,咬住他舌头不放,动作变得沉缓,不退只深入,直直抵向最深处。
白渔有些害怕,两条腿绷紧了打颤,就在他以为梁洄真的要永久标记自己的时候,梁洄又停了下来,松开他被咬得肿起来的舌头,说:“下次。”
白渔懵了下,字都咬不清:“为,为什么,不继续?”
梁洄把他抱起来,埋在他胸口留下一圈牙印,说:“下次,宝宝。”
“等到合适的时候。”
白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候。
梁洄又开始释放信息素,白渔没法再思考,被梁洄抱在腿上操进去很深,梁洄咬肿了他舌头又咬肿他的嘴唇,将他的眼泪当作兴奋剂,连乳尖也咬得通红肿痛,大概是他的话让梁洄更加抑制不住那股欲望,梁洄几次差点撞开他生殖腔,他痛得哭哼,梁洄就停下来哄他,忍耐着放缓动作。
他想用信息素安抚梁洄,但那只让梁洄更失控,埋头在他腿根咬了很重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