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渔意识昏昏沉沉,弱弱地哼了声。
梁洄掐着细瘦雪白的一截腰不断往深处挺入,白渔哼喘着醒来,暧昧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他被撞得不停耸动,腿根止不住地抽搐。
“老公……老公……”
白渔很快就被抵住脆弱的生殖腔,浑身僵直着细细地颤,梁洄哄他:“不进去。”
但梁洄要进去的欲望其实很强烈。
白渔深吸着气放松,捂在枕头里闷闷地讲:“可以永久标记……”
梁洄一愣。
“反正总是要的……”
“……下次吧。”梁洄说。
“下次……是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