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那样,梁洄指腹上针眼似的伤口很难完全痊愈,反复被白渔的虎牙戳开,又将血珠全抹在白渔舌尖上,要白渔咽下去。
梁洄揉了揉白渔软滑的舌头,说:“待会标记的时候会好受点。”
“直接标记……嗯,也,也唔……”
白渔想说直接标记也可以,梁洄已经很照顾他的感受了,不舍得永久标记,连易感期也要注射抑制剂,他觉得只是临时标记还是可以忍受的,况且梁洄这个办法也存在另一种折磨。
或者说,梁洄就是要他受那种折磨。
“不唔……”
白渔被梁洄揉着舌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梁洄贴在他耳后,说:“宝宝点头。”
又开始了。白渔想,又开始了,梁洄总会露出这样的一面,像在征求他同意,但其实根本不让他拒绝。
白渔喘着气,下巴都被忍不回去的口水淌湿,只能红着脸点点头。
梁洄便满意地亲亲他的发尾,手指摸到他虎牙,熟练地摁下去戳破了指腹,把血抹在他舌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