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渔的手指神经性地抽搐了下,他抬起头来,看向梁洄。
又是这样的语气,又是这样的眼神,为什么梁洄像是很了解他一样?为什么像是一直以来都在注视着他一样?
白渔抠着被子,没有说话。
“白渔,这是最后一次。”
梁洄下了最后一道通牒。
他站起身,和白渔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处理,让白渔先睡,白渔抬头望着他,还是不说话,他和白渔对视了一会,心里酸软又无可奈何。
“晚安。”
梁洄转过头,要去书房,白渔却拉住他的手腕,声音落得很轻:“我给你买的吐司还没有吃。”
“保质期只有三天,要坏了。”
白渔的手指从他手腕上滑下来,滑到他手心里,牵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