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洄笑着捏捏他耳朵和脸颊,没说话,过了一会,又听见那软绵绵的一声:“老公……”
梁洄的手指僵在白渔脸颊上,好半天没有动,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只有心跳声在胸口快要击出回响。
而白渔就和不久前一样,撩拨完了又不负责,叫完了就立马睡过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什么都没做,不需要负责。
只留梁洄自己去挣扎,去沉沦。
“……嗯。”
许久后,梁洄收回了手指,很轻地嗯了声,给出迟来的回应,无所谓白渔已经睡熟。
“是我。”
梁洄翻身躺平了,白渔抱着他蹭过来,埋不了胸口就往上爬了爬,缩着脖子埋进他颈窝,他又闻到了柚子花香,伸手搂住了白渔的腰。
“是梁洄。”他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