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白渔干脆什么都不叫了。
梁洄一口气闷在胸口,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哽了半天后冷着脸嗯了一声。
白渔轻轻看了他两眼,没说话了。
白渔虽然很会观察别人的表情语气,但他基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的办法就是沉默。他的沉默就像是认错。
梁洄受不了这样,好像白渔的沉默对他来说是一种苛责。并且仅仅是对他来说。
所以他没让这种苛责持续太久,他把吐司递给白渔,问白渔:“今天做了什么?”
白渔又笑了,他把吐司抱在怀里,转身带着他往餐厅走,说:“阿姨教我做蘑菇汤。”
嗯,希望煮熟了。梁洄想。
白渔其实不会做饭。是他以为结婚后就要学会做饭,所以不管梁洄和阿姨都对他说过了家里不需要他来做饭,他也还是要阿姨来教他。
可白渔学习能力并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