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就冲他是这老头子的师弟,那应该就能在国师堂里混的风生水起。
“还能因为什么,女人呗!”
老头呵呵一笑,开口道:“宫术前半生放 荡不羁,洒脱至极,行事从不拘泥于规矩和行事,如果说我是年少轻狂,那他就是那个敢跳到阎王面前,跟阎王拍桌子的人!”
“当时,我可是十分羡慕他啊,人能不被世俗枷锁所累,能不被道家规矩所缚,率意洒脱,也只有宫术能做到了。”
老头目视远方,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发出了一阵感慨,而我更感兴趣的却并不是二爷年轻时的性格,而是老头说的那个女人!
我跟二爷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可从来都没听他说过什么女人,也从未见过二爷跟其他女人有什么交际。
甚至我跟二爷生活的这二十多年,都很少见到女人!
“您刚才说的女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