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污言秽语,可至少修行和钻研的底子在这里呢,哪里能听不出,这头人说的根本就不是污言秽语,而是一种我压根儿不知道的语言,这可能是他们的祖先在这里落脚之后,慢慢衍生出来的。
不是污言秽语,青竹也有些傻眼了,随后她又用污言秽语说了几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头人脑袋要的跟拨浪鼓似的,一边咕咕唧唧的说话,一边手舞足蹈的。
时不时的指一下神像,时不时的指一指我,然后就不停的磕头。
他不说那我听不懂的鸟语,换成手势倒是意思明了了。
“他这是说,他们冒犯了神灵,有罪?!”
我心下暗道。
青竹见状,也只能用手势比划着与他进行沟通。
我看的有些着急,这语言不通倒是个大难题,难道大家就一直这么交流沟通?这要是有些复杂的情况,哪里能表示的清楚嘛,我对水生哥就已经非常非常了解了,可遇到一些特别复杂的事情时,他都得通过纸和笔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