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椁中这位,正是申老五口中的那位高人,这座墓葬的护法金蟾!!
老白最是促狭,在老头儿面前蹲了下来,大抵是地面过于灼热,焖烤的裆部不适,摸了摸裆下,忙换了个地方,这才戏谑道:“喂,高人,你那里面不热吗?”
老头儿翻个白眼,微微动了动脑袋,不理会老白。
我摩挲着下巴欣赏着老头的惨状,颇为快意,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厮当初那一个屁可是害惨了我和鹞子哥,如今得此报应,也是活该。
欣赏片刻,我出言问道:“说说吧,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在火中扛了这么久的?”
老头儿好似认命了一样,没有丝毫抵触意识,机械般的说道:“肉棺分娩时,所诞人尸上会有一层胎膜,却是一件了不得的宝贝,可避水火,旧时南疆有人刻意以肉棺葬人,正是为了取这层胎膜,而后制成衣服,贩运到中原可得巨资,王侯将相争相争抢。我活了许多岁月,曾听闻后世明朝建文帝便得了这样一件衣裳,在宫中引火自焚,实则自己安然无恙,为的就是瞒天过海,随后自己通过密道脱身,乘船去了海外。
那时,我躲在椁中,本想杀你,不曾想你却认出了我的手段,早早避开,本想学了建文帝旧事,不料......”
“不料你没想到我比你更加头铁,而且随身还带着猪鼻子,硬扛着铅毒在这里活活熬死了你,这么久的灼烧,就算你夺了那女尸身上的胎膜恐怕也顶不住了吧?瞅瞅,那胎膜都裂了,就跟脸上爆皮了似得,啧啧,说起来你也真够坏的,难怪那女尸早早的跳了出来,敢情是被你逼得呀!”
我笑眯眯的说道:“还有,你说的那建文帝旧事,全都是屁话,狡兔三窟这种事儿就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覆巢之下,你有多少窟窿都给你全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