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疼痛只能被眼前的青年抚平。
“梅希望!”
臣晨嗓音沙哑的呼唤,伸向舞台的手轻轻一招。
到我身边来!
“不要让他过来!小弟,我害怕!”
头顶有一道弱弱的小奶音在喊,臣晨却全然听不见。
观众在咒骂刘勤,怪他多管闲事给青年穿衣。有人在唤青年,有人在大声地述说爱语,有人在癫狂的叫喊,还有人在吹口哨。
这些无比嘈杂的声音,臣晨也都全然无视。他只能看见青年越走越近的身影,只能听见那湿漉漉的脚步声。
心脏从未如此急促地跳动,令臣晨感觉到窒息和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