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对面发呆了许久，直到骷髅人拖着骨头从楼道里离开，沈自留才反应过来自己活下来了。
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他抬手抹了抹眼泪，干呕几声，最后吐在了地上。
夜晚的动物园很冷，沾满水气的被子盖在身上格外难受，沈自留半夜醒来好几次，看着自己的上铺发呆。
同样都是新人，他为什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
……
【1220：六点半到了】
江瑶情睁开眼，床边的三块儿石头安然无恙，看来昨天是个平安夜。
从上铺下来，沈自留已经不在房间内，江瑶情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门。
临走前，侧眸看了一眼房间内的那幅画。
【雨瞳】还保持着鱿鱼干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