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颤着身子缓缓后移，最终退到了江瑶情的身侧。
她觉得和其他人比起来，小朋友看起来要更安全一些。
另一边，温如玉看着面前齐刷刷朝自己看来的五个纸人，伸手抽出捅在护士心口上的匕首。
护士没有流血，脸上笑容依旧。她胸口的伤口边缘布满白色的蛆虫，像是缝补衣服一般把她的心脏填充。
周遭的温度很快降了下来，温如玉敛下视线，他抬起步子朝档口走去。
穿着寿衣，嘴里含着铜钱的纸人死死盯着温如玉，喉咙里‘咯咯’响着些什么。
他们的皮肤全是褶皱，脸上的五官画的很粗略，就像是溅上去的泥点子。
温如玉越走越慢，最后停在第一个档口前。他眸光在整个档口睃巡了一圈，这里没有一样是能正经吃的。
温如玉思索片刻，直接抬头，看着面前的纸人，指了指纸人嘴里的铜钱。
“我要你嘴里的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