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的功夫,老太太睡醒过来。
毒药入腹,以毒攻毒。老太太身上应该已然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我缓缓把老太太从床上扶起。拿着一个枕头垫到她的腰后。
老太太伤的很重,下不了床。她其实就连喘气儿都很费劲。每多活一分钟,呼吸都是艰难的。
韩天爷推着轮椅,像一尊雕像一样,堵在门口。
老太太眼旁没有了光亮。她艰难的转着头,撇向黑影的方向。
直到看到韩天爷的那一瞬间,老太太忽然哑着嗓子。喉咙里传出一阵阵。“啊……啊……”听不清是什么的呜咽。
老太太没流泪,她的眼珠子红的冒火。有些人苦难受的多,早就把一生的泪水都流干了。老太太的喉咙不停的叫。没有舌头,她一句话都说不出。
最后传出了一阵急促的。“阿吧……啊吧……啊啊吧……”那声音有点像火车鸣笛。